看着赵霜灵卖力为他口交,一股不可名状的复仇快感在胸中腾起,他暗暗咬牙道:“赵老儿,走着瞧,我要你家的女人都成为我的性奴隶!哈哈!”八年前的一幕,又是历历在目……
坐在这辆北上的豪华客车里,我暗自庆幸可以赶上今天最后这班发往这个北方小城的车次。
“这里可不是大商场的停车场,已经完全没人维护了,你找个草丛吧。
女主人安娜是一个什幺慈善基金会的副主席,上不上班的倒也无所谓,反正聚会和应酬也是工作的一部分。
“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,没有什么客栈,”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,“如果姑娘不嫌弃,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,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,如何?”
“还说没有呢,我老公睡着了说梦话时我听得清清楚楚的。